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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啊,如果可以,我希望他能活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──大河 春人

 

神啊,如果可以,我希望他能代替我好好的活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──月島 蓮

 

兩份相似的願望,都盼望著對方可以好好活下去。

 

蓮……………你為什麼能輕易說出這種話?我沒辦法代替你啊!!我不是你啊!

 

“課間廣播,二年A班,大河春人,現在請立刻至會談室。“上課的途中,因為一通廣播,我就這樣被叫了出去,沒想到的是,因為這個課間廣播,我的人生大大的改變。

“大河,你做了什麼啊?“

“就是說阿!大河你幹麻阿?做了不該做的事?“

我相信老師不是沒有聽到,但出於禮貌,向老師打聲招呼,我從座位上起身,笑著回應班上同學的調侃:“最好是啦!“然後就是全班的爆笑聲。

老師當然沒有忘記現在還在上課時間,連忙鎮壓,接著,我就出了教室。

會談室,一般是給學生家長找自己小孩,或老師找家長談事情用的,這次被叫去,不知是我爸還是我媽?老爸應該不可能,他人在國外……應該是老媽………

腦中想著是誰找我,可心中卻有一個說不出口的感覺,總有種預感,不會是好事。

就當我這樣想,腦子突然浮現一張臉,一張我熟悉的臉:月島 蓮,我的竹馬竹馬,說起來,今天沒看到這家夥……

離會談室愈近,我的心跳就跳的愈快,心中的不安也隨之加深。

深了一口氣,敲了門。

 

“吶~春人你以後想做什麼?“

“唔…………以後喔……不知道。“

“呵呵,果然很有春人的風格呢!“

“幹………幹麻啊?笑的那麼奇怪…………那你咧?你以後想幹麻?“

“我想做一位醫生。“

“醫生?為什麼?“

“因為……“

 

會談室的門被拉開,找我的人並沒有符合我的預想,不是我媽,更不是我爸,而是……蓮的父母。

蓮的媽媽一副渙散的樣子看著我,似乎是剛哭完。

一旁的老師先離開會談室,好給蓮的父母和我單獨說話的空間,不知道為甚麼,我很害怕,害怕的不是眼前的伯父、伯母,我害怕這會談室中的空氣,總覺得很悶,說是嚴肅也不完全是,進退兩難的感覺,這份無法形容的沉靜,由蓮的爸爸打破,他正經地對我說:"春人,我希望你聽完這件事後,不要張揚,還有,不要覺得難過。"

不要張揚我能理解,不過"不要覺得難過"?發生甚麼事?我可能會感覺難過?

 

我點頭回應,接著,伯父吸了一口氣道:”小蓮………今天走了。”

走了?離家出走?

“走了?他去哪裡?”我覺得能問出這句話的我,真的像個白癡。

伯父聽到我的這般問句,沒有平常和藹可親的笑容,因為接下來他講的不是一件,我能夠輕易接受的事,想當然耳,這種幼稚的「玩笑」也開不下去,更笑不出來。

“他……去了天堂……今天早上,我們發現他在他房間上吊自殺…”

什麼?誰?

我驚訝,伯父,您剛剛說了什麼??

一旁的伯母,又將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淚落下,一滴、一滴地落在衣服上。

 

我不知道我現在的表情是怎樣,可能是懷疑,亦或者……是恐懼。

我無法相信我剛剛到底聽到了甚麼,為了證明我剛剛沒聽錯,甚至我很希望是我聽錯了我怯怯地問:”您說誰?”

伯父似乎早就料到我會有這種反應,再次吸了口氣,開口道:“我的兒子……月島 蓮。”一邊說,一邊從他的上衣口袋抽出一個白色信封,遞給我。

我永遠不會忘記,伯父的神情,既無奈又帶著深痛的表情,想哭,可是卻又不能哭。

接過白色信封,上頭躺著工整的字跡,那是我熟悉的字,我已經看了10年的字,可是,我無法相信這種字眼會被蓮給用上 ── 遺書 致我至親的好友 大河 春人。

 

 

 

From 夜櫻

目前它是一篇我還沒有想好名字的文章...如果有人對於它有好名字的話請告訴我一聲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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